第(2/3)页 包括哪些参加巴拿马太平洋博览会的人,都拿异样眼光看赵传薪。 有些事,没发生之前,也只能是揣摩一二。 这么明晃晃说出来,真的好么? 记者癫狂起来,七嘴八舌的问。 “真的吗?” “赵将军,这话你负责吗?” “他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……” 赵传薪挥挥手:“看着吧,袁慰亭所做所为,将导致众叛亲离,他将在惶惶不可终日中死去!” 说罢,他分开人群,来到刘宝贵面前说:“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,这个你戴在身上,以防不测。只要我在,龙王爷也不敢收你。” 他将一枚铜眼,挂在了刘宝贵脖子上。 刘宝贵故作不耐烦的推了推他,转过头眼圈却有点发红。 赵传薪挥手致意,众人登船。 赵传薪在港岛家中呆了几天,直到赵忠义给他打电话:“传薪,我在内队里挑了几个肚子里墨水多的,加上几个战争学院志在教师岗位的学生,你想办法把他们送到欧洲,让他们随军学习,否则我们就是在亚洲圈子里闭门造车。” 这让赵传薪想起几个德国二战名将,他们都参与过一战,当过大头兵,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。 于是答应了赵忠义。 这不是个轻松的活。 旋即,赵传薪又接到姚冰电话。 姚冰带着哭腔:“师父,巴雅尔孛额不行了,他想见见你。” 以前,胪滨府没有像样的学校,赵传薪建了校舍,姚冰这些孩子随巴雅尔读书。 赵传薪回到胪滨府。 巴雅尔年迈,无法带孩子后,学校给他申请退休,给他分了房子。 退休金足以让他安度晚年。 赵传薪去见了巴雅尔孛额,他孑然一身,屋子里没几件值钱的物件。 姚冰和一群孩子围在炕沿。 “怎么样了?”赵传薪挤进去问。 听见他的声音,巴雅尔睁开眼睛。 他的脸有些浮肿。 看见赵传薪,他似乎想要笑,但是面部肌肉无力,笑不出来。 赵传薪坐在炕头,握住他树皮一样关节粗大的手。 巴雅尔开口,痰音很重:“这些年,你没老。” “人都会老,走得快走得慢而已。” 巴雅尔张张嘴,没力气说了。 他眼睛睁的大了些,挤出了三个字:“好啊,好。” 说完这句,溘然长逝。 赵传薪捋了捋巴雅尔花白的头发,抿了抿嘴说:“去找个安排白事的,老头没啥亲戚,更无子嗣,你们给他守灵吧。姚冰,你来安排。” 赵灵均在姚冰身旁,握了握他的手,似乎想告诉他她会帮他。 赵传薪出门,点了一根烟,看着天上的云彩恍惚。 一只金雕在天上盘旋。 几只乌鸦站在院外嘎嘎的叫。 丧灵飞过去,很欠儿的去啄乌鸦。 双方打斗在一起。 野猪小灵同学好奇的仰着头观战。 …… 赵传薪等待德国对协约国的一波毒气战后,才带人赶往欧洲战场。 法国元帅约瑟夫·霞飞新开辟的战场在法国北部,阿图瓦。 5月9日,奥柏山脊。 高丽看着德军整洁的堑壕震惊:“堑壕也要挖的这么整齐吗?” 之前赵忠义说派一些人来学习,赵传薪没料到由高丽带队。 “德国人做事一板一眼。”赵传薪叼着烟说:“跟着他们你会震惊的。” 很快,英国人打过来了。 一阵狂轰乱炸带弹幕笼罩。 持续了四十分钟。 这边基本按兵不动。 等狂轰滥炸结束,高丽起身一看:“焯,英国人就是有钱。” 赵传薪嗤笑:“他们想来一波弹幕序曲,可惜弹药量不足。” 英国的侦察兵瞭望,发现德军堑壕毫发无损,所有德军严阵以待。 接下来,英军开始发起进攻。 这是一场标准的堑壕战,打的中规中矩,古井无波。 高丽不时地拍照,一群学生奋笔疾书。 一人在本子上记录:高地堑壕挖的好,便能立于不败之地。 赵传薪窥视见,不由摇摇头,这点见识还太浅薄。 战斗持续一天一夜。 第二天,英国第一集团军领导者道格拉斯·海格,察觉己方死伤严重,足足损失1.15万人,不得不下令停止进攻。 高丽和一群学生面色严肃。 高丽说:“这真是杀伐场,尸积如山啊!” 人命不当命的打法,让高丽深受震撼。 换成是保险队和胪滨府,根本无法支撑这种伤亡。 可放在欧洲战场,或许个把月就打没了。 他终于明白赵传薪在担心什么。 士兵或许可以转移,但土地就在那里。 赵传薪或许死不了,但几万部曲却未必能活。 英国暂停,法国又开始。 1000多门火炮,持续轰炸,按估计,几天时间得消耗五十万枚炮弹。 一群学生骇然,在本子上写:打仗,打的就是银子…… 这么一对比,胶东战场所消耗的860多万,似乎也不算什么了。 5月12日。 赵传薪和高丽等人,一边吃着面一边跟随德军士兵,沿着一条通向前线的交通壕走。 走了十五分钟,面也吃完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