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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对她，从来没有过。”

    洛颜笑了两声，似乎是满意这个答案，又似乎是对苏曼这个失败者的嘲笑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刚刚跟她在一起，真的只是消遣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单纯是遇上了，想捉弄捉弄她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对别的女人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听。”洛颜不依不饶，“为什么遇上了就要去捉弄她？你不是这种性格，你明明不屑捉弄人才对。要么，是你爱得紧，要么，就是厌恶得紧，你对她，是哪一种？你说没有爱，那就是厌恶？”

    “刚刚，看到她，抱着她和学长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哦......我明白了，那个孩子，是你的耻辱，以你睚眦必报的性格，你应该很想弄死那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萧北声没有反驳洛颜的猜测，默认了。

    洛颜又问：“北声，如果，现在我和苏曼在这里，都要跳下去，你只能选一个人救下她，你选谁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你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洛颜这一连串问题问下来，苏曼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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